这就是穷人在无秩序状态下的选择,更不用说那些矿工,每天工作十数小时,极度疲劳下只能靠吸食毒品来换取精神支撑,然后无论是注射毒品还是毫无节制的滥交,造成矿区的艾滋病流行。
于嘉理走的时候表情其实非常认真:“你说你要做点事情,做点有意义的事情,我把翡翠产业规范起来这就是有意义,哪怕前几年赚不到钱,我也舍得为你想做的这件事投入,因为后面我能看到巨大的利益,既能赚钱又能改变别人的命运,这样的事情恐怕是我梦寐以求的,所以这段时间我只有一个要求,请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尽力保证这片特区的安宁是一回事,我不希望我俩假如有了孩子,未来我是个单亲妈妈!”
白浩南乍一听是愣了下的,看着于嘉理认真的表情才有点恍然大悟,这妞儿敢情是算好了时间在加大力度创生产啊!
因为在这前无村后无店的军营,自然也就无从使用什么计生工具,于嘉理算计得可真是有点深!
好吧,白浩南赶紧送走这位主意多多的姑娘,还有她那两位跟班。
经过野战医院的全面消毒,屁股上的伤疤其实三四天就能愈合,连那贯通伤也不算危险,只是让白浩南这条大腿明显有点受损,哭笑不得的送走了这一行,决定加强肌肉锻炼恢复。
不过这时候已经整备补充了三个野战营的整片军营,加上各种杂七杂八的配套后勤队伍已经接近五千人的兵力,在等来了特区首府安排的工程队伍以后猛然发力。
于嘉理在白浩南的折叠床上用功的时候,庄沉香肯定不光牵制了自己女儿别过来打扰大老板,还全面为雨季攻势准备了工程队伍,白浩南看看那规模,真有点怀疑是来自中国,毕竟现在特区首府的街面上据说到处都是中国过来的工程队在承接各种工程,加倍的热闹。
估计于嘉理的资金也开始投入进来了。
三个营就有一千多号人,突然全面进入半边废墟的前邦首府城区。
应该说之前虽然拆了近一半,但这边城区几乎都是瓦楞钢板顶棚的简易建筑和普通两三层居民小楼,剩下那部分才是市中心,各种七八层以上的钢筋混凝土楼房成排成片,用装甲车和坦克来拆除就不是那么专业了。
反政府武装本来可能出于战略思路,故意让出这个城区等着打巷战消耗政府军的,谁知道这边连续拆了一个月都是避免正面交战,半个城区都没了,肯定之前这一系列的声东击西、偷袭、斩首行动全都是为了反击这局面,结果被打了个偃旗息鼓,应该万万没想到接下来的场面还要大。
一个月时间,直接越过首府城市摆开阵地,只留下河岸以西的那所中学作为整个军营的后勤中心驻扎地,以及新兵训练营,整座原本五到十万人规模的城区,硬是在数千名从国境线那边偷偷逃回来的难民眼皮子底下,把所有建筑都拆了!
不光白浩南开眼界,连这些军人都目瞪口呆于工程队伍那几十辆各种机械车辆的效率,硬是能一栋大楼弄一台拆卸机到屋顶开始自上而下的拆,拆成一地碎屑,每天川流不息的车辆把钢筋到木材任何能用上的建筑材料都全部拉走,更不用说那些赌场酒店里面的各种物资了,甚至连用机械砸碎的混凝土碎石子都全部拉走,据说新城那边需要大量的建筑材料,领军的营连长们有没有搞肥腰包,白浩南不知道,但起码现在整个队伍求战的意愿非常高,而且就想占领其他城镇,也来这么大搞拆迁。
硬生生的把这座花了十多二十年时间才慢慢扩张起来的边境城市夷为平地!
那些难民基本上都跟随工程车辆去了新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