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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长叹一口气:“这些天群里面都闹麻了,不是这个月该我开晚班,我都想去看!狗日啷个可能让一群外国人来把我们的威风打下去了嘛,丢人啊!”

这个理解角度让白浩南和乔莹娜都笑:“这有什么丢人的,还不是中国人开的训练营,请的外国教练而已!”

司机还是带着义和团的义愤填膺:“不舒服!据说这周他们找了人……”说到这里还快速的看眼乔莹娜和后视镜,显然从口音分辨出来:“你们都是绵林的嘛,那就是一家人,我给你们说,这周绝对要把他们搞翻!”

白浩南连忙换成似模似样的蓉都口音:“咋个咧?”

司机神神秘秘:“他们去请了马儿来打,而且马儿据说已经答应把他们那拨人全都找出来去挑战!最后一天才上……”

乔莹娜还没反应呢,白浩南脸上已经真的兴奋不已,而且不忘李琳传授的秘籍:“葵葵葵!太葵了!”

司机得意:“我也是在群里面听别的哥子说的,这回一定要把阵仗闹大,能去扎场子的都要去撑起,要是再输了干脆把那个训练营拆了!”

乔莹娜终于意识到危机,花容失色,白浩南还是哈哈哈的葵葵葵。

乔妈妈忍不住找女儿问是怎么回事。

所以等出租车抵达灯火通明的训练营大门口时候,乔妈妈已经大概知晓这个便宜女婿的事业有什么样的名望了,感觉现在比女儿还要有名气,起码在蓉都本地。

正好能赶上八点钟的资格赛,白浩南带着一群乱七八糟的亲戚上天台,阿瑟摆足了小厮服务生的姿态,穿来穿去的送茶水端零食,关键是和偶尔站在楼梯边端着大盘子的阿哩一起,对白浩南都是一口一个老爷!

亲戚们明显有点侧目,这特么都是什么年代了,刘文彩的地主大院么。

但眼前的一切好像又确实和他们理解的生活不一样。

最后一周了,所有看台都挤得满满当当,中间两边是看资格赛的,两边全都是坐满了带着孩子来观摩青少儿训练的家长,而且今天来比赛的显然不止一个队,好几支划了拳才开始上场,真带了裁判的。

白浩南只要坐在球场边就不太关心其他事情,立刻端了热茶杯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的吩咐阿哩那边叫谁谁上来,还跟隔着一米外的另一天台上的刘浪、吉敏他们交流,巴西外教们也陆续上那边天台,抱着手臂和白浩南用英语指指点点,白浩南把自己听到的情报小声传递过去。

巴西人们还没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