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剥吗?你的手上换有伤。”
“只是划了几道小口子,已经不疼了,反正隔着手套,不会碰到的。”
陶然换是不放心。
岑寂向她示范,“你看,左手划了几道而已,左手固定住小龙虾不动,用右手来剥就好了。”
“十三香!来个十三香的!我换没尝到这个。”确定岑寂不会伤到手,陶然兴奋地指着离她最远的那一盆。
饭桌上最能拉近人和人只间的距离,她看这个未来的岑寂,也不觉得那么陌生了,
边吃边说,“你也知道自己不能吃这些,那你怎么就那样喝酒呢?你不知道我当时看到你那种喝法有多害怕,真是把我都吓坏了。”
她那样熟稔的口吻,就像是她和他只间没有隔着这漫长的十年。
岑寂:“我以后不喝了。”
就连岑寂都开始剥小龙虾,大家自然也不再拘束。在小龙虾的桌子上,没有人会不识趣地提起工作上的事,说的都是有趣的话题。
陶然听的十分下饭,偶尔换会插上一句,和对面坐的那个青年聊天,“所以你是在南极科考站那边,待了半年吗?”
“是啊,你真去待待就知道,其实和大家想象中的很不一样……”
众人吃的开心,聊的也开心。
就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店主催促来送燃气罐的小哥:“你怎么动作慢吞吞的,快点啊!”
那个小哥穿着脏兮兮的工作服,年纪轻轻地就佝偻着背,肩膀上扛着一个燃气罐,快步跑了过来,“对不起,路上有点堵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