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他儿子是个棒槌,儿子妈也是个榆木脑袋。
“孩子还小,你别吼他了,把他都吼哭了。”梁新月不仅没有给薛良台阶下,还反而瞪他一眼,把薛良都给瞪火了。
梁新月不说话还好,一说哭了,薛柏就真的哭了。
哭得特别特别大声。
这哭声如同火上浇油,把薛良给惹毛了,薛良气道:“一说就哭,有谁像他这样的?今天谁也不许哄他,让他哭才知道厉害!”
可惜薛良说的话没有用,梁新月不仅没听话,反而还去哄孩子。她这一哄,不仅没有让孩子听下哭声,反而哭得更加用力,更加肆无忌惮。
一时间,房间里全是薛柏的哭声,
薛良气炸,感觉脸都丢尽了。
他气呼呼的,跑到屋外去抽烟。
薛梨梨感觉脑袋都要被炸开了,瘪瘪嘴巴,然后和妈妈告别。
薛桃也不再留着她,让她自己去玩了。
本来想让小孩子多亲近亲近,可现在看来,女儿留在这儿怕是会吃亏,薛桃可舍不得。
薛梨梨蹬蹬蹬跑到二楼书房去,找弟弟和蛋蛋。
一进门,才发现舅舅也在。
此时,薛澄澄和薛槐正在玩飞行器,蛋蛋双手托着腮在一旁看着,很是专注认真。
别看薛槐长了薛澄澄那么多岁,但一点便宜也没有占到,反而是在薛澄澄收下节节落败。
薛槐也不气馁,反而挺开心的,一点也没有被打击到的样子。话说回来,他也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打击了,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