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新月看向自己的丈夫,简直快气死了。
不就是因为把薛槐放在这里养,所以事情才变成今天这样子吗?
听他的意思,他居然还很满意?
也不想想薛槐现在都和他不亲,是因为什么?他居然还想把薛柏也放在这里,他不想和儿子亲近,可是她在薛家,只有儿子一个有血缘关系的人,儿子是她最亲的人,她想和儿子亲近啊!他怎么都不知道考虑考虑她!
薛良见梁新月面色不虞,皱眉道:“把薛柏放这儿几天又不是要你的命,你闹什么闹?再闹你就自己回去,我也留在这儿好了,你自己过去。”
一想到昨晚应付她大半晚,薛良都快烦死了,他只想快点离开,回自己的房间,清净下来,这个时候面对着梁新月,哪还有什么好脸算。
梁新月被丈夫呛得半死,终于不说话了。
她越想越气,越气面色就越难看,但事情已经成为定局,梁新月只能憋着一口老血,任凭丈夫把自己拉走。
薛柏是最后一个醒来的。
他昨天打滚撒泼耗费了太多的体力,吃得又少,就连宵夜的那碗圆子在薛梨梨的死亡凝视下,都吃得很不尽兴,没有吃饱,可以说是又累又困。
一回到床上,薛柏都没有洗澡,直接就睡了。一睡睡到大天亮,醒来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十二点。
梁新月和薛良走的时候,没有把他叫醒,他还不知道爸爸妈妈已经走了。
一醒来,薛柏按习惯是叫妈妈。但是叫了很多声,妈妈都不回应他。
再一看周围的环境,薛柏此时才反应过来,他不是在自己家里,是在大伯家里。
……又想到了薛梨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