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梨梨觉得老乌龟的话好像没毛病,妈妈不在家,只有舅舅在家,舅舅和个花瓶差不多,除了喝茶看报纸什么都不做,那她就是这个家里的小霸王,做什么都没人管的。
于是早上吃早餐的时候,薛梨梨便堂而皇之带着老乌龟一起上桌了。
不仅如此,她还让厨房阿姨给老乌龟准备了一盘生肉,自己吃一口包子,就给老乌龟喂一口肉片,十分惬意的样子。
这看上去有些过分的行径,其他人都不曾询问。
仿佛不管薛梨梨做出什么事情来,都是理所当然的。
老乌龟有些感慨,他好像有点明白薛槐为什么怂得那么快、那么早就投靠薛梨梨了。
跟着薛梨梨有肉吃,不仅是薛槐,还有他。
看看,它现在都能到桌子上吃饭了,这世界上能有几只龟,有它这种造化。
老乌龟也开始虚荣,开始膨胀了,仿佛处在龟生巅峰。
一桌子的人都不管薛梨梨,只有薛柏,时不时偷看薛梨梨一眼,虽然无声地吃着饭,但他的肚子里闷着一肚子话。
他本来想想好说辞,就讨伐薛梨梨的,但看到薛梨梨给她养的老乌龟喂生肉,又给蛋蛋剥蛋壳,他就噤声了,一句话也不敢说。
他害怕薛梨梨也给他喂生肉、喂蛋壳。
看看她的宠物乌龟,还有可怜的蛋蛋,都被她欺负成什么样了。
薛柏怀着诡异的心事,安静地吃完一顿早餐。
同一张饭桌子上的薛槐不由得惊诧起来,感觉这小子好像转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