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不来也就罢了,既然来了,白天肯定得不错眼的守着,就更不差晚上这会子了。
又说了两句话,便出了帐篷去问苏培盛:“爷这几日休息的如何啊?太医可有说旁的?”
苏培盛回道:“爷晚上睡不大好,每日里药照常吃,病情也没有加重。太医那头说只要后面几天不会再严重,好好将养身子,便不会有大碍。”
“佛祖保佑。”她叹了一声,“我要的东西可都好了?”
“好了,奴才稍后便叫人送进来。”苏培盛的腰弯得更低了。
只要这一茬过了,就冲着今日的种种举动,这位侧福晋在王府后院便再也没人能动得。
许是有人伴着,四爷这一晚睡得倒是安稳。
次日一早,人醒了后,发觉身边有浅浅的呼吸声。
转头,见她发丝滑落,正要伸手替她抚上去,可想到自个儿如今带病在身,便又收回了手,只这么静静的躺着,看着她,也不出声。
顾盼这几日在马车上连夜的赶路,身子骨早就颠散架了,这一睡便睡到了中午,还是感觉腹中饥饿才悠悠转醒。
坐起来后,发现身旁放了一架屏风,屏风后人影绰绰,带着布巾子的宫女正喂着四爷吃药。
“醒了?”四爷听到动静转头,“叫你昨日好好的去帐篷里头歇着,一路赶车过来,床榻又小,腿窝着了吧?”
“爷,妾睡过了。”赶紧的去隔壁洗漱。
收拾好后,过来接了宫女的活儿,“妾喂您。”
四爷被一勺一勺的药给苦着了,盯着她看了好几眼,而后幽幽的叹了口气,直接将药碗端进手里,“爷只是身子骨没劲,手还没断。”
直接仰头,一口气将药给喝了。
“太医给好熬了好几碗的药,前头的刚喝完,你这一勺一勺的喂,爷午饭也别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