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谁在她的面前一而再,再而三地犯了她的忌讳,跟血腥玛丽同样心狠手辣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的黑泽女士会将对方的舌头拔出来,再将喉管抽出,如果对方还能发出声音,她甚至会将对方整根脊椎强行抽出来。
“指甲挺漂亮的!”血腥玛丽看着桌子上静静安放的那片指甲,如果上面不是沾染了一点鲜血,那么说不定会让人怀疑那是仿真的艺术品。
“你没事吧?”黑泽异常关心地看向帕森斯。
“这个只是微不足道的创伤!”帕森斯可不想回答自己受伤严重,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一说,非但得不到黑泽女士的同情,反而会让她觉得自己是个废物,直接出手将自己秒杀掉。她越温柔,那么下属距离死亡越接近,相反她出手暴打某位下属一顿,那么此人反倒没有生命危险。
帕森斯将断成数截的手指慢慢给扳回来,一一扶正断骨,再猛地往天空一挥。
那只被血腥玛丽折断过的手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过来。
手指一恢复。
数张椅子。
还有巨大的会议圆桌。
整个飞起并且砸向安之若素的血腥玛丽。
借助会议圆桌遮挡住攻击视角,帕森斯化作一颗流星,十指如爪,左右绞杀向血腥玛丽修长的脖子。
半空中,无论椅子还是圆桌,无不在这双利爪下化成碎片分离。
血腥玛丽静静地坐着。
眼睛看着同样静静坐在椅子上观战的黑泽。
轰隆!
没有谁能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