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辰用力按了一下:“这里疼吗?”

慕拾寒“嗷”了一声,气的骂脏话:“你特么说我疼不疼,那里是肾,用多了当然疼。”

“再给我一张膏药。”

“不用,我修复能力好,这张膏药送你,自己留着用吧。”

慕拾寒把剩的一张膏药塞给他,捏了捏腰,果然舒服多了,可路辰还不走,虎视眈眈的盯着他。

“大老板,我要上台录制节目,麻烦让一下。”

路辰把他逼在木桌边上,镜子内外相互重叠:“这么多年不见,你没有什么话要说吗?”

“没有,该说的两年前就说过了。”

“你两年前去美国做什么?”

“我……”慕拾寒被气笑了:“我去哪里还要向你汇报么。”

“你来找我了。”

慕拾寒撇开脸,霎时笑不出来:“没有。”

“真的?”

慕拾寒推他:“我有必要骗你么,我找你干嘛?我既不会讲英语,又不识路,我找得到你么?你们国外大方,见了人就亲,我才不想跟你……”

路辰压着他的脑袋,紧紧吻住了嘴唇,压抑了许久的冲动,终于狠心做了一个恶人。

“唔……”慕拾寒想开口骂人,却被强势席卷而入,阔别了两年的无名之吻,比他经历过任何戏中吻和真情实感吻都要疯狂。

外面传来主持人的串场词,不停cue他怎么去了那么久,是不是准备了额外节目。

去你妹的额外节目,慕拾寒被抱着坐在梳妆台上,路辰扶着他的腰,一丝喘息的机会都不给。

慕拾寒狠狠咬了他一口,推开时银线拉扯、气喘吁吁:“路辰,你特么有病,这种地方也由得你胡来。”

路辰捧着他的脸,霸道的宣告:“这是我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