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不用打声招呼吗？”

“不用。”

慕拾寒高度警觉：“你不是想要掩盖什么吧？”

“呵，想多了，走吧。”

第二天，路辰接到了范子熙的电话：“路总，很抱歉打扰您，我有一个重大项目要和您汇报。”

路辰站在窗边，把玻璃门拉上，口气冷冰冰：“汇报？你已经自作主张了。”

“路总，你知道……”

“我不想知道，这个项目立刻终止合作，如有亏损我来负责。”

“为什么？这将是一次重大的科技创新，森威尔教授将其命名为“时空计划”，技术成熟后，我们将是唯一一家拥有专利的公司。”

路辰目色淡薄：“所以呢？它的受众是谁？那些因为悔恨过去想要穿越时空的人吗？”

“它分裂出的平行时空，不会和现有时空产生任何交集，它就像一个奇迹，让人在绝望中重生，如果技术成熟，会给公司带来极高的利润。”

路辰深吸了一口气：“不需要，立刻终止。”

“路总，我不明白。”

“是的，你不明白一个人重生之后时刻害怕毁灭的绝望，范子熙，我很感谢你发现了这个项目，但它有一次就足够疯狂了，我们谁都无法预料它的副作用是什么，所以，停止吧。”

“……我知道了。”

挂掉电话，路辰打开窗户，他相信这个世界是真的，相信所发生的一切都是通向永远的，就像一个荒谬的奇迹，奇迹，一次就够了。

慕拾寒不知何时推开玻璃门，从后面跳到他的背上：“窗外有什么好看的，比我好看吗？”

路辰笑着抓紧他的手臂：“阿拾，你怎么不多穿点？”

“你不也是，只穿了一件浴袍，还把窗户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