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钦抱着他下来:“太吵了,换个地方。”

房间就这么大,能换到哪去,想当初,白清酒的第一个第一次是在慕容大豪宅十米大床上进行的,床又软又香,有点儿豪门包、养小蜜的感觉。

现在算什么,活动场地总共不足十平方,差不多是一晚上两百块的那种。

慕容钦把他压在了狭窄的浴室里,站一个人都嫌挤,别说两个人叠一块,帘子拉上,彼此的呼吸声都听的清楚。

慕容钦捏着他的耳朵,揉的通红:“你看起来相当熟练。”

白清酒不可否认,他熟练的掌握慕容钦的每一个小动作,熟练到什么时间该躺着还是站着。

我太自私了,自私的霸占了你五年,还想霸占你的每一个颠倒的时间。

白清酒也清楚的知道,慕容钦那么强的占有欲,绝对不是一个心甘情愿戴绿帽子的人,他说的那些打掉孩子一笔勾销的话,只是短暂的哄骗。

白清酒此时只能顺着他,等到过了这晚,慕容钦玩够了,自然而然就会忘了这件事情,去追寻新的目标。

如果没有白清酒,慕容钦身边一定会有许许多多的小男孩,比他漂亮比他乖巧,还比他识相。

夜太长,白清酒不知道几时几分,也不知道是清醒还是梦幻,隐约中听见慕容钦说:“早知如此,那个时候我就该把你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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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白清酒回到了毕业典礼的那一天,慕容钦比他早毕业了两年,作为刚走出校园就成为校董事的第一人,他理所应当的来到了典礼现场。

明明是这个时间线前不久的事情,白清酒却觉得如此遥远,若是不去细想,他一辈子都不会在意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