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我从飞机上跳下来找你,也没找到,你知道山崖有多高?十米,飞机飞了多远?二十米,我能活下来已是万幸。”
白清酒一腔热泪涌了出来:“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你走了,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呜……”
慕容钦抚摸着他的脸,湿漉漉的眼睛和鼻子,他还是爱哭,好像放开手的人是我,独自忍受四年清冷的是他。
慕容钦轻轻掰开他的唇齿,他哭的稀里哗啦,眼泪顺着脸颊流进嘴里,咸涩发苦,是真的委屈了。
你可怜,谁来可怜我?
慕容钦低头吻上他的嘴,炽热的席卷吞噬着,密不可分的纠缠,像是要把这几年的都讨回来。
白清酒哭不出声,只能眼巴巴的看着他,刚有一点点的反抗,慕容钦就按着他的后脑勺,手指穿进潮湿的发丝里,狠狠的压在下面。
“呜……不要……”
白清酒渐渐没了力气,挣扎不开也无法回应,身体被温暖包裹,久违的舒适让身体疲惫到了极点,闭上眼睛竟睡了过去。
白清酒第一次被亲晕了,他也不知道慕容钦有没有趁热……总之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浴缸里,手脚都是暖的。
外面有脚步声,还有人说:“先生,这些够了吗?”
“够了,给我拿一根绳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