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很想知道这只兔子在想什么,为什么要照顾他跟着他,难道是因为自己是他的主人?

作者有话要说:印忆柳:你想多了,单纯因为任务就是跟着你……

第8章 眼睛返祖

次日清晨,靳炀起了个大早,他看了眼躺在自己身边的白团子,伸手把它捞起来抱在怀里。

印忆柳迷迷糊糊感觉自己被一股子淡淡的暖香包围,她耸了耸粉嫩嫩的鼻尖,把兔耳朵盖在自己小脸上继续睡。

她的兔脚有一只露在外面,软乎乎的肉垫又粉又q,睡梦中被人轻轻捏了两下,痒的她往回缩了一下。

靳炀收回视线,慢吞吞的往地窖外头走,他已经习惯了腿上针扎一般的痛楚,双腿的抖动藏在裤子底下几乎看不见。

每日他都会自己走动一两个小时,直到腿部酸痛达到极致,在这个危机四伏的世界,他必须早日康复双腿。

出地窖的时候,印忆柳抖了抖耳朵,被刺眼的阳光激的往靳炀怀里钻了钻,依然没醒。

外头疯长的野草如今能够到人的膝盖骨,再高似乎就不能,这是这类野草的生长极限。

它们边缘尽是锯齿状的,在微风中张牙舞爪,但是靳炀的视线略过层层草垛,看到里面藏着一个灰黑色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