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看看他的眼睛,又垂眸,半晌才奶声道:“我叫印忆柳。”

听到小姑娘有名有姓,靳炀心中更确定了,这估计就是个成了精的小兔精,他揉了揉印忆柳的小脑袋接着问道:“你很怕我么?”

其实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冷着一张脸的时候别说小孩子了,就是普通的大人也不想靠近,这是他从小学会的保护自己的一种方法,直到现在冷漠已经刻在了他的骨子里,改不掉了。

印忆柳很诚实的摇摇头,她怎么会怕靳炀呢,这一路上靳炀把她照顾的妥帖,处处护着她为她着想。

也许所有人都觉得靳炀是一块捂不暖的冷木头,可是她知道,不是这样的,她的金大腿很好。

靳炀脸上终于带了些笑意,只是昙花一现的温柔,却让印忆柳看花了眼。

“在别墅里照顾我的是你,帮我保存物资的是你,一路上一起结伴而行的也是你,兔兔,你要相信我,我永远不会害你。”

“所以,不要怕我。”

这是靳炀第一次说这么多话,更多的时候他都在沉默,都在用行动表达。可这次他直接生硬地告诉印忆柳,不要怕。

他说的坚定而沉声,眉眼间带着试探和小心,捏了捏小姑娘软乎乎的手心,就像是在捏小兔子时的粉爪垫。

这就像是他们俩之间特殊的交流方式,登时让印忆柳小心脏跳了两下,扭扭捏捏地小声“嗯”了一声,心里喜滋滋的。

没想到金大腿看着冷冰冰,哄女孩子是把好手嘛,说的话虽然不是什么花言巧语,但是却让人暖烘烘的。

她清了清嗓子,刚想扭扭捏捏开口,就听靳炀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