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个嘻嘻哈哈的小家伙在身边,靳炀只身行走在这末世之间。

要不是有报仇的念头一直在支撑着他走下去,也许他现在已经在泥沼之中。

收拾完东西以后,喝的微醺的几人洗漱完毕回去休息。

印忆柳在旅店的床铺上怎么都睡不着,她睁大眼睛想着今天一整天,觉得就像是梦一般。

窗外的银辉淡淡洒在屋里,她正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忽然听到一阵很小声的响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扣着窗户。

她猛地回头往窗外看,没有人,但是窗户下面有一团白色的小东西,她顿时笑了一下,猛地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到窗子慢慢推开。

窗沿上放着一个毛毡小兔,正是自己两年前的春节送给靳炀的新年礼物,过了整整两年,雪白的兔绒没有染上一点污渍,被捧在手心上时一双小小的豆豆眼就这么愣愣的看着自己。

她心里发胀,抬头环顾四周,发现院子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只身形巨大的变异鸟,很是温顺地站在一个身影的身边。

她抿了抿唇瓣,翻身从屋子里出来,心里有种在私会的异样羞涩。

怎么回事,搞的像偷情一样!

靳炀身上披着外套,见印忆柳从窗子翻身出来,自己身子一撑盘坐在变异鸟的背上,而后对着眼睛亮晶晶的女人伸出了手掌。

“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