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森鸥外才看见除了手背上的那一块,手指上竟然还有一些被割伤的刀痕,有一些伤痕被割过后因为没有及时处理又沾了水已经有一些泛白了。

“炖汤的时候烫到的,没事,做饭嘛,很正常的。”姜昊对此并不当一回事,“我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毛手毛脚的。”

姜昊的手是画家的手,十指修长,干干净净的,手上的烫伤和刀痕与白皙的皮肤形成了鲜明对比,非常刺眼。

森鸥外不能说是被感动了,可是看见姜昊受伤的上伤口就是觉得很不愉快。

他蹭的一下从位置上站起来,快步走到厨房去,拎了一个箱子回来。

“让我看看。”像是一个问句,可森鸥外已经把抓住了姜昊那只有烫伤的手。

森鸥外从吃房里拿出来的是急救箱,这是姜昊为了防止再遇见这种倒在门口病人而准备的。

“先吃饭吧,我没事的真的。”姜昊不好意思这么麻烦别人,他尝试要把手抽回来,可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

“听话。”

“”

听话两个字就好像有某种特殊的魔力,瞬间封印了姜昊的行动。

森鸥外熟练地先检查了一下伤口,然后用生理盐水清洗干净,最后才上了药。

自从成为港口黑手党boss之后森鸥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样动手给别人处理过伤口了。

上药的过程森鸥外尽量做到快速并细致,可他还是能感觉到姜昊的手在轻轻颤抖,应该还是有点疼的。

过了一会儿,森鸥外在最后一个划痕上贴上了创可贴,宣告治疗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