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可能是天生的面相就是凶不起来, 姜昊无论怎么板着脸都不会让人觉得凶。

森鸥外在远处看着，觉得骄傲又吃味。

骄傲是因为姜昊现在已经是他的人了, 眼前这些人无论再怎么追求都是无用的。

吃味也同样是因为这一点就是莫名的一种危机感吧。

姜昊一边讲解着他自己的画，一边跟围观的人互动。就连很多不知道姜昊的人在看到了这边的人流后都会下意识地往这边走过来，看看发生了什么。

姜昊不愿意情况这么继续下去了。

虽然他现在拥有了自己的一面展墙, 但这个画展毕竟不是他的个人画展，姜昊很想能多跟大家互动一会儿, 可最好还是现在就停止吧。

等将来他有能力在东京美术馆举办自己的画展时, 再互动也不迟啊。

姜昊跟观众们微微点头, 离开了人群。

群众都以为是互动时间结束了还是什么的, 也没有再跟上去，只是隐隐约约能听有一些女生在感叹没有要到电话号码、签名、合照什么的太可惜了之类的

走回到森鸥外的身边，姜昊仿佛松了一口气一样，感觉腿脚都软了下来。

“吓死我了从来就没被这么多人围着过。”姜昊觉得自己真的真是太丢脸了一点，竟然会因为被一堆人围着而紧张。

“这才刚刚开始呢。”森鸥外鼓励到，“等今后那一天你召开了自己个人画展，或者开始为公司招聘员工了，那不是人更多了？现在就只是在彩排而已。”

姜昊知道森鸥外是在安慰自己你：“我就希望着这一天能快点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