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来自他一个过来人的经验。

姜昊在清醒过来之后也明白了织田作之助当时的良苦用心，他不想去知道自己打算去暗杀福泽渝吉的事情是怎么暴露给织田作之助的，但是感谢他当时的阻拦，事情才没有变成无法挽回的地步。

如果当时自己的那一枪真的打在了福泽渝吉的身上，就算森鸥外真的因此获救了，但是自己的内心却会永远被杀过人梦魇所困住，就算身处幸福也未必能感觉得到。

“总之还是谢谢你们了。”

另外一边，森鸥外与福泽渝吉正在进行老朋友之间的对话，或许曾经的他们水火不相容，但可能是因为年纪大了，它们也都比年轻的时候稳重了许多。

“我们两个这回都算是捡回了一条命啊。”森鸥外感叹道。

“啊，对啊。”福泽渝吉回应。

他们之间真的太过了解彼此了，此时就算没有很多话要说也好像都知道对方心中在想什么一样。

“啊对了。”森鸥外把手伸进了口袋里，从里面拿出了一张折起来的白纸，“之后我应该会很忙，这个就先给你凑合一下。”

福泽渝吉接过了纸张，问：“这是什么？”

“我跟姜昊君结婚的请帖，虽然正式版本的还在印刷中，但是之后应该是没有什么空给你了，我就刚才临时现写了一张。”

福泽渝吉：“这还真的是很随便啊。”

“嘛，你本人来不来无所谓，礼物和份子钱记得给就对了。”森鸥外满脸都写着就是在坑你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