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什么都没干啊……”

往下看去,包括适宜的工作时间,腿部训练相关……

“再拔一根手指。”霍襟风失去了耐心,他急着和赵流柯谈谈,略显烦躁的目光就落在赵流柯脸上,“不,算了,砍了吧。”

赵流柯似有所觉,拿着手机凑近他的手紧了紧。

“刚才拔的哪根?”

那头霍襟风的人回答:“小指。”

“很好,砍了也只是轻伤,下手。”

“不——!我说!我们在三环的桑页工厂——”

霍襟风摁断了通话,摁断之前还不忘提醒,声音冷酷。

“记得砍。”

接着,他放下这两页纸。

这两张纸当然不是全部,因为刚到他腿部相关的问题就戛然而止了。

里面也没有什么甲方乙方的胁迫性质的条约,有的只是眼前的青年一字一字敲下来的心意。

这样直白的好意,像是一个巧克力外壳的烫心巧克力,他只是稍微拿起叉子碰掉了外壳,就看到里面温热而甜蜜的内馅慢慢地流出来。

“我让人蹲了他一个月,今天杨小颖接触不到他。明天我就把他的手指,送到杨小颖的办公室去。”霍襟风简单地陈述事实,“杨小颖会爆发,紧接着我会利用你。”

“怕吗?”

“你是想让我害怕,然后离开你吗?”赵流柯把手机拿开,认真而炽热的眼神直直投向对方眼中。

“我不会的,如果真的,为什么还要在离开我之前告诉我?霍襟风,你真温柔。”

“那赵流柯,你图我什么?图我心如蛇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