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改变不了……”
赵流柯腿抽了一下,一脚踹在茶几上,把一个刚才他用来喝水的玻璃杯踹翻,掉在地板上,啪碎裂开。
他被疼醒,起来抓住自己的脚掌把腿伸直,吐出一口气。
他心脏抽抽地跳,酸涩的感觉顺着血流爬满全身。
赵流柯满头热汗,拿起纸巾擦干净了,才从梦里那种明明开阔却让人窒息的环境里醒过来。
他眼珠转了转,把朦胧的感觉眨干净,一看表,已经下午两点。
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他对面的霍襟风看见他醒了,出声问:“饿吗?”
赵流柯被小小地惊动了一下,他的眼神有一瞬间的凝滞。
在看到是霍襟风后又沉静下来。
这副样子,未免乖过头了。
霍襟风不着痕迹地想。
青年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垂着头看自己睡皱的衬衫,一副思考迟钝的样子,他的目光就落在霍襟风的腿上,接着往下。
他的低落在霍襟风看来来得毫无理由。
“我去做点吃的。”
“做噩梦了?”
两人同时开口。
“嗯。”
“嗯。”
两人又同时说。
赵流柯清醒了一点,刚做了那样的梦,本来实在是笑不出来,下意识想远离他。
结果这样的异口同声把他逗乐。
他扬起嘴角,笑着说:“你先说。”
霍襟风摇头:“手好了吗,婚宴马上要重新举办,明天或者后天。正好戏还没开拍。”
“手已经好了,”赵流柯顿了顿,其实想问他怎么知道戏那个时候还没开拍,但是明智地住嘴,问道:“我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