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都愿意说我们,我没听错吧?霍襟风,你铁树开花?世界奇迹?我弟媳是人类楷模?现在去订做个锦旗还来得及吗?”
赵流柯看到霍襟风额上蹦出的青筋,没忍住,笑了一声。
那边叽叽喳喳的女声突然沉默,飞快地说:“原来弟媳也在啊那我就不打扰了霍襟风我们微信再说——”
“嘟——”
电话被挂断,要面子的霍襟风姐姐最后两个字明显咬了牙。
霍襟风松开手,拿着纸巾擦手上的红花油。
他们分开,赵流柯感觉到手腕间过风的凉意。
“刚才是我姐姐。”霍襟风抬头看他,“我们该回去了,婚宴就在明天。”
他擦手的空档,赵流柯看见他手心里的红印——像是指甲扎进手心。
他好像又犯病了。
“打开吧,换一下你的手机,里面有张新卡。”
赵流柯打开,是去年某果的款。
霍襟风解释:“当时买了两个颜色。”
果然,他看到霍襟风手边的手机是内敛的深空灰色。
他拿好这个除了颜色是白色别的和他别无二致的手机,一时有些憋。
现在能给他做的也只有这些小事,腿他虽然没让病情恶化,却没法治疗;他看着霍襟风被杨小颖绊了一跤,却也没有能力多给他做什么。
赵流柯说:“你又犯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