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了……?”赵流柯滚动一下喉结。

都已经这么慌张了,还能有什么?

其实不止,但他能说吗?

说他像只醉猫一样黏人的样子可爱死了?

还是说他连醉了也满脑子想他好好活着的举动傻傻的又有点笨?

霍襟风摇摇头,“没了。”

赵流柯松了口气,接着像是刚刚听见他说什么似的,耳根突兀地红起来,笨拙地掩饰:“我去洗漱。”

霍襟风支着侧脸,侧过脸:“嗯。”

“出去玩吗?”

吃过饭,赵流柯坚持要给他洗掉胳膊上的签名,霍襟风不让,用别的分他的神。

赵流柯拿着肥皂,耳根的热又要涌上来,讨饶道:“很快,洗洗就掉了,洗完再去。”

“不。”霍襟风把手背后,有些难得的固执,“穿的长袖,没关系。”

“不好看,”赵流柯偶像包袱发作,“太丑了。”

“是你说要给我签的。”霍襟风淡淡地拒绝,“醉话也算,不想再这样就别喝酒。”

赵流柯这时候才知道,他还是介意他昨天喝酒了。

他耷拉脑袋,像只被主人训了的乖顺动物,只好答应,“好。”

阿桑全年365天上班,这才是真正的社畜。

赵流柯看着阿桑开着车过来,霍襟风指了一个商场。

商场人少。赵流柯穿的高领毛衣,遮住半张帅脸。霍襟风什么都没戴,这是他投资的商业圈,听说今天他要来,除了正在里面逛的人,外面往里来的都不让再进,清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