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偏得有点远,赵流柯笑笑说:“略微会一点,练多了就力气大。”
“哦……”霍爷爷看他表情就知道自己说错了,但是小辈顾他面子不挑毛病,“我也不懂,说错的地方你别和我一般见识。”
赵流柯挠挠头,有些拘谨地摇摇头,“怎么会。”
他们走进主屋,发现这周围没什么人。
霍爷爷看出赵流柯的疑惑,笑着拍了拍他的手:“家里的人都在贴窗花呢,今年你和襟风一起回来,爷爷给你们的新房可算有人住了。你们也去玩玩吧,晚上咱们一起吃个饭,看看屋子合不合适,以后要每年都来看看我这个糟老头子啊。”
赵流柯眨了眨眼,对上霍襟风的视线,觉得自己脸有点烫。
宅邸里从今天晚上才开始准备新年相关,杀鸡宰鱼,动物浅浅的血腥气和炸东西的香气在这寒夜里蔓延。
赵流柯站在窗前拿着两类窗花,薄薄一叠,一种是福,一种是喜,霍襟风坐在旁边看他贴。
新房里一片红色,连被褥都是,越发衬得他白。手腕曲折的弧度都带着骨架的美感。
赵流柯很怕冷。
他现在穿的也很厚,高领毛衣,又白,衬得人精神又温和,尤其是低头落下眼睫,平和得让人想要抓紧他。
霍襟风知道这个,还是因为那次在车里。因为冰冷的空气,下面的人无止境地想和他贴近,他们的动作就变得甜蜜而折磨,让人激动、又动摇。
想占有他、想把他锁在自己身边,哪也别去……
多依赖我一点,最好离不开我……
赵流柯动作一向利落,做这种事耐心异常,一点点把背面涂上胶水,倒着把字粘上去。
等到福都贴完,剩下喜,后面的那道视线更强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