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流柯每天都有体能训练。

没什么事做也不想扒电影的时候,他会在练舞室待上一天,所以柔软的衣服下面是温热有力但不夸张的肌肉。

夏末那时,温度还比较高,换下来的t恤都要间歇性拧干,他们家里的训练室赵流柯专门放了个水桶就是接汗的。

训练过后,洗澡时可以直接把连衣服带人一起放到淋浴下。

赵流柯看了他一会儿,觉得这个人越来越不像他们一开始认识的那样了。

怎么能越来越蔫坏呢?

不做当然不冷了,只是露个肚子而已,他还没矫情到这个地步。

赵流柯扬了扬眉毛,“你说呢?”

他面相俊朗,因为二十出头,没有那么硬,扬起眉毛就有些往张扬那方面去。

霍襟风还头一次看到他这样的表情,讨喜,猫头鹰一样。

但也只是捏捏他的脸,没再做什么——

再做点什么,他们俩的午饭都没法上桌去吃。

没到饭点,赵流柯比较宅,没有想出去看看的意愿,霍襟风的腿也不方便。

原本没人觉得不方便。

但自从霍襟风腿好了以后,走路方便无比,平时再拿轮椅出来,两人就不太适应。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赵流柯坐在床边看手机,这才看到孟津的新闻,在音频里找到了自己录的那段,问:“什么时候拿的我手机?”

其实他不太介意,他手机连锁都没有。

这却让身旁的人僵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