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得意的夏琬琰没有看见的是,她牵着的人眼底一片清明,根本就没有醉酒的样子。

连城璧看着夏琬琰的背影,目光缱绻而温柔。既然她喜欢,那么就当做哄哄她好了。

解决他身上的北冥神功带来的副作用的方法,大概会叫她生气。是以还是先哄哄人,叫她高兴,也叫她心软。她高兴心软了,就不会生他的气了……吧?

连城璧很不确定,就是因为把握不住她的态度,所以才不敢将那个办法说出口的。

夏琬琰不知道自己牵着的人这般多的心思,她正高兴地想着等下回房如何趁着某人酒醉好好地找回场子呢。

太原城中的一个酒楼,王怜花正半躺半坐在屋顶上,他抬头看着头上的明月,谁也不知道他的心中在想些什么。半晌,他伸手拿起了旁边的酒壶,准备喝一口酒。

可是酒水到了嘴边的时候,他又想起来他们说他怀孕了的事情。他的手一顿,还是将酒壶又放了回去,没有喝下去。

身为一个很会下毒的人,一些最基本的医书上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若是身怀有孕,自然是最好不要喝酒的。

突然发现自己的想法竟然跟着那对夫妻的走,一时之间,王怜花的脸色很是难看。他怎么可能会怀孕呢,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虽然是这样想着的,王怜花却还是伸手给自己把脉。喜脉,不管他把脉多少次,都是喜脉,还是怀孕一月的喜脉。这叫他,要如何相信呢?可是,若是真的呢?

王怜花一直以为自己都是恨的,从小到大恨那个害了他们母子的男人,后来也恨心中眼底只有报仇从来都不顾自己儿子的娘。他们两个人其实都不是什么好人,他是他们的儿子,自然也不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