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陶呦呦难受地咳嗽着,朦胧中抬眼瞪去,却看到盛野眼神仿佛要哭出来一般。
掌心贴着脖颈,陶呦呦后颈腺体微微发热、跳动,在这奇异的氛围里,她再次听见盛野的心声。
……他好像很难过似的:(骗子,明明说是第一次做炉鼎的,明明说做我的炉鼎是你的荣幸,果然,你只是为了某个目的才隐忍屈就!)
盛野眼神愈发阴冷,手上用力:“你的武功气势大开大合,轻功稳健,明显是与武林盟主一脉相承的阳明教一派,怎么?以为我看不出来?还是说这也是你的障眼法,故意使出阳明教的武学来骗我?”
(你到底还有多少骗人的把戏?为什么……为什么如此不堪的你会频频进入我的梦境?你究竟是什么人?)
“陶呦呦,我现在留你一命只是因为你作为炉鼎还算合适,你不要得意忘形以为我会永远迁就你,像你这样朝三暮四的女人,我就算拿来泄欲也嫌脏!”
(竟敢说我是小雏鸡、病秧子,从没有人敢如此冒犯我……哼,让你这种平平无奇的人做我的炉鼎,已经是我吃亏了,我就不信,你那些……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当真都比我好!)
盛野手上渐渐松了力气,陶呦呦摆脱桎梏,顿时一阵猛咳,待她终于缓过一口气,再抬头看,盛野垂手站在面前,眼里一阵痛色。
“……盛野?”陶呦呦问。
她刚刚那些话都是气头上说的,现在稍微冷静下来,也不能全怪眼前这个忘了一切,一心当宫主的男人。尤其……尤其是听了他的内心独白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