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苗：“……”

与此同时，天上，一片云彩里。

“师父，奖金泡汤了，我饿了……”红孩儿摸摸肚皮道。

方正掏出两个饭团，一个给红孩儿，一个留给自己道：“省着点吃吧，最后两个了。哎，本以为中午就脱贫了，结果跑到了傍晚一毛钱没赚到。”

红孩儿白了方正一眼道：“谁让你不看路的。”

方正眉毛一挑道：“这能怪我了？你不也跟着呢么？跑偏了，你不会提醒么？你作为弟子，这都不提醒，要你何用？”

红孩儿：“……”

红孩儿道：“师父。”

方正：“嗯。”

红孩儿：“你甩锅的本事越来越牛逼了。”

方正：“谢谢，以后为师还会继续努力的。”

红孩儿：“……”

红孩儿：“师父，你脸皮越来越厚了。”

方正：“谢谢，没有一张厚脸皮，如何做到世人皆醉我独醒？作为清醒者，总要被质疑的么。”

红孩儿：“……”

吃了饭，红孩儿问道：“师父，接下来怎么办？干粮没了，要不要回山上补充下再说？”

方正瞥了一眼红孩儿道：“出门的时候，我们牛逼哄哄的喊着来赚钱。现在空着爪子和肚皮回去要吃的，你好意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