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注定了达到这个层次后，境界不可能突飞猛进。

对于其他人。

秦书剑也没抱有太大的希望，他真正的注意力乃是落在了牛大力的身上。

这头本来正在坐着睡觉的牛妖。

忽然间就感觉身体一寒，不由抖了一个激灵，恰好便对上了秦书剑的目光。

顿时——

牛大力感觉周围的氛围有些奇怪，脸上不由露出了憨厚的笑容，算是掩饰了一下内心的尴尬，然后身体也是坐直了几分。

至于秦书剑。

此时的心头又是微微一震。

灵武五重！

他没记错的话，上次看到牛大力的时候，对方才灵武四重吧。

这么快，对方就达到了灵武五重。

这样的修炼速度，让秦书剑心中感到震惊的同时，也觉得有些诡异。

“这修炼速度也太快了吧！”

他都忍不住暗自吐槽了一下。

除非牛大力跟自己一样，也是拥有类似于生命源的提升办法。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