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半城不是方星阑，底蕴没有那么深，无痕宗也缺少通神功法，能够有一半的成功率，已经是对方这么多年的积累了。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

殷半城的这次突破，等同于强行破境。

以自身实力底蕴，强行突破天人，然后逆推通神功法出来，完善无痕宗的传承。

这种做法，很常见。

不过失败的多，成功的少。

原先在秦书剑看来，殷半城要突破的话，应该会在元阁里面，兑换通神功法的。

可眼下看，对方显然等不了那么久。

此时，秦书剑说道：“现在招收弟子的事宜，已经进展到什么地步了？”

“已经有不少人提前来到凉山城，未来一段时间，还会陆续有人到来。”

“你说，凉山城会不会太小了点。”

秦书剑突然间问道。

郑方神色一怔。

小？

这个事情，他还真的没有想过。

对比其他顶尖大宗的城池，凉山城其实也算不上小了，当然也算不上大，顶多是中等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