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

昭皇怀疑哪怕自身突破到上三重真仙，也不会有太大的差别。

“都说不突破真仙，便是蝼蚁，等到突破真仙以后，面对更强大的真仙，也一样是蝼蚁，如今更强大的真仙面对真仙之上的存在，同样也是蝼蚁。

道无止尽——那么是否也有存在，能够视道果如蝼蚁！”

没由来的，昭皇脑海中浮现出这样的念头。

视道果如蝼蚁的存在，可能是真的有，但那不是他可以了解的。

这个纪元。

就连道果都没有一个，更别说超越道果的存在了。

昭皇的身边，站着的是席阳。

这位大昭的太子，面色也是凝重。

“父皇以为，天帝有没有突破成功的可能？”

“不好说。”

昭皇摇头，淡淡说道：“上古天帝也是一代人杰，最终亦是倒在了前往道果的路上，如今的天帝本身就是道果转世，底蕴更加雄浑。

上古天帝没能做到的事情，在他身上实现也不是没有可能。

只是纪元开辟至今，从来没有强者能够跨出那一步，天帝突破与否，只能够看天意了！”

话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