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那时候选择了退缩，是绝对没有资格，跟随秦书剑到现在的。

更不可能。

蜕变为不朽神兵，以及见到现今的种种威能。

可以说。

秦书剑的强大，就等同于是自身的机会。

日后。

打破不朽神兵的界限，晋升到另外一个层次，也不是不可能。

看着寰宇。

秦书剑面色平静：“说起来，朕虽然诞生于第三纪元，可到现在为止，都没有真正的走遍整个寰宇！”

寰宇有多大，他也并非那么清楚。

只是冥冥中可以感知到，寰宇正在缩小而已。

但就算再如何缩小。

寰宇都是广阔无垠，非常人能够探索。

不要说寻常的修士了，就算是道果级别的强者，想要探索整个寰宇，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所以。

他从来就没有探索过整个寰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