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地府一脉，向来对于信仰之力不屑一顾。

祂们只要香火！

而且从不与信徒，建立信仰通道。

“香火？”

李子良惊讶：“不是说香火有毒吗？”

“有毒？”

牛头摇头：“主公，这也要看对谁，凡间祖灵或是邪神不得其法，乱食香火自然会有毒，但属下乃地府阴神，正儿八经的神祇，香火之毒轻易便可化解。”

香火虽然美好。

但也难免有些阴暗的东西。

而且美好的东西也不能吸收太多，自然要炼化得干干净净。

“这样啊……”

李子良若有所思。

要获得香火。

自然就要有人供奉，有人祭拜。

但他不过是个普通人，小贵族，怎么可能为牛头建立庙宇，让人祭拜？

“主公，听说定西侯府有封地百姓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