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人杀了多少蛇?几十条吧?!”
听着树下一群人讨论容眠,秦瑞脸色不太好看。
没多久,容眠从河边走回来,身后跟着剩下几个队员和受伤的徐涛。
容眠打开手电,分别朝向三个点位闪烁了三下——这是他们约定的收工暗号。
聊天中的少年们一见他回来了,立刻围了过去。
“容眠主席,刚才谢谢你!”
“你没受伤吧?”
“我学过包扎伤口。”
这里是上风口,容眠摘下口罩和夜视眼镜,淡淡道:“我没事。”
他身上的杀气好像还没散,和平时给人的感觉很不一样。
清清冷冷的声音就像他的长相,让人望而却步,却又忍不住想靠近。
少年们看看他,又看看他们自己,脸上火辣辣的。
容眠别说受伤,连汗都没有,干干净净的,身上最脏的大概是军刀。
容眠看他们有些人身上挂彩,嘱咐道:“先把伤口处理了。”
说完他抬头看向宋洋,正要开口,就见对方从树杈上跳了下来。
宋洋:“捂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