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怎么样?”
秦瑞:“校医说大概还要二十天左右。”
见周围的人注意力都在球场上,起哄的声音很大,容眠低声问:“这几天没人缠着你吧?”
秦瑞看了他一眼,没回答,看向球场:“我现在是孤身一人,谁来缠我?”
说这话时,容眠明显能感觉到他情绪的低落。
小梧的事,到底要不要说?
他的沉默在秦瑞看来是一种猜忌或者说不信任。
“放心吧,我不会缠着宋洋,已经没有意义了。”
秦瑞低声说,“家里那些事我已经放下,接下来只想安安心心学习。”
“以后可别从器材上掉下来。 ”
容眠注视着宋洋,“搞不好真的会摔死。”
说起这事,秦瑞捂住右手,神色有些迷茫:“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摔下来的。”
听到这话,容眠偏头看向他,不解:“你不是听他们谈论自家爸爸,才失魂落魄掉下来的?”
“怎么可能失魂落魄?”
秦瑞嗤笑,“难过是有一点,不过还不至于到要死要活的地步啊,就莫名其妙头晕了一下,醒来就在医务室了。”
容眠皱眉:“你是说当时状况完全是好的?”
“可能我就是倒霉吧。”秦瑞言语间并不怎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