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们了。”
容眠接过老人手里那一袋,示意宋洋把另一袋拎过来。
到俾雀镇的车子到了,是很古老的巴士。
容眠等老人上车后,和宋洋一起跟了上去。
车里带司机只有三个人,座位四个一排,中间隔着一条很窄的过道。
老人靠窗坐下后,容眠很自然地坐在了他旁边。
后面跟上来的宋洋一顿,不高兴地坐到了过道另一边。
接收到他控诉的眼神,容眠轻笑。
路上,容眠试着和老人聊天,但老人警惕性很高,几乎不说话。
容眠轻咳了几声,断断续续地咳了十多分钟。
老人时不时看他一眼,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你年纪轻轻的,怎么身体这么差?”
容眠低声说:“我天生体弱,医生说是腺体问题。”
老人摇头叹气:“腺体的病,最难治了。”
“是啊,治不好就活不长,我不想让我的伴侣守寡。”
说着,容眠朝宋洋看了一眼。
宋洋:“……”
伴侣叫得这么顺口,你倒是先表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