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洋顺势给那个孩子比了个心,结果引来四面八方年轻oga们的疯狂尖叫。
“我也要雀神的心心!”
“好帅好帅!他好帅啊啊啊——”
“他好会啊啊啊——”
“祭祀结束后我要他的联络方式!”
容眠:“……”
是偷心大神差不多。
可能宋洋的艺术细胞都用在了画画上,琴声并没有因为他的风骚而变得好听,反而越来越魔性。
敲锣的使神没招了,只能让后面的人拍手跺脚更卖力,企图掩盖那个不和谐的声音。
可乐器声实在太强势了。
“哞——咯咯咯哒——锵锵锵——咚咚咚——锵锵锵——哞——咯咯咯哒——噫——”
容眠听得快崩溃了,简直是灾难级别的演奏。
没被扔臭鸡蛋真是个奇迹。
可能是吹箫和拉琴的两人太有自信,奇怪的声音逐渐有了自己的节奏,还把后面使神的节奏也带跑偏。
还没走出几百米,奏乐已经面目全非,连敲锣的使神也带不回去了。
绕着这条主路走了一圈,差不多就已经到早上10点了,队伍回到族长站的高台。
围观的群众纷纷聚集到高台下,手里拿着他们编制的雀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