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司钰忍笑,指指敖巫身后,话音里满是看戏的热闹:“那你和他解释吧。”

敖巫大惊失色,转身便见祁华池双手抱臂靠在假山上,表情高深莫测,不知在想些什么,对上他的视线,唇角翘了下,却是没说话。

敖巫:……

有种被兄弟两联合设计的感觉。

他扭头想找祁司钰算个口头账,目光所到之处哪里有人影?那小子早溜之大吉。

敖巫表情苦了下,转头再看等着的祁华池,小步挪过去,语调讨好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是不知道,我这心里向来只有你。”

祁华池站直身体,垂眸望着敖巫俊俏脸庞,抬手抚上他的脸,另只手揽住他的腰,贴过去在他耳边轻轻说:“宝贝儿,你知道我最想要什么的,嗯?”

敖巫耳朵素来敏感,让热气一呼,眨眼功夫通红,连带沾染面颊,他眼睛里泛着湿润的光,咬着唇期期艾艾道:“那、那晚点,行吗?”

祁华池眼神里满是盎然,头微微低亲了下他的耳朵尖,低笑:“当然可以。”

补偿这种东西,时日越长那便如同陈年老酒越味美,他等得及。

祁司钰溜得飞快,还想着等会在寿宴上见到敖巫该如何逃脱,想的太过投入,没注意到前方有群人众星捧月似的拥护一人往这边走过来。

封禹好些年没在人前走动,此前又一心修炼,不曾参与这等场合,弄得三界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少有碰见他的人也未能有机会与其攀谈一二。这是他成为天界太子初次出席,自然引得诸多人套近乎。

谁人都想背靠大树好乘凉,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