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悄然伸出只爪子,费劲勾亵裤边缘,又怕划到封禹,将人惊醒,更加小心翼翼。

一小心,又担心,好半天勾不到地方,急得眼睛里冒水光。

祁司钰心惊肉跳,就怕封禹醒过来抓到他在干坏事,这小爪子抖得跟个小筛子似的。

越是紧张越是高度集中精神,也就很难关注其余事情。

被子悄然被掀开一条缝,刻意不惊扰,祁司钰压根不知道。

搞不到手,祁司钰还念念有声:“啊,都裸上半身了,为何裤子还在呢,裸睡难道不舒服?龙族应该生来不喜欢被束缚,穿衣服多不符合龙族特性。”

“这是你脱不掉找的借口。”

“是啊,我知道啊,这不是我扒不掉他裤子苦恼呢。”

“那我帮帮你?”

祁司钰狂点头,点到一半,咔嚓顿住了。

封禹扬起唇角,修长有力的手路过祁司钰面前,落在他关注的亵裤边缘,如玉手指勾住小爪子拼命想勾起的地方,轻轻地,挑了起来。

祁司钰脸一下子烧起来,抖开翅膀盖在脑袋上:“啊啊啊,别掀,别掀,我不看,看了我就脏了!”

话是这么说,捂着眼睛的翅膀支棱着,露出几条可观看的缝,绿豆大的眼睛里满是好奇。

封禹看笑了,戏谑道:“你这到底是想看还是不想看?想看就将翅膀放下来,不想看就将翅膀遮掩实,这半遮半掩是欲拒还迎?”

祁司钰臊得慌,用翅膀拍打封禹的手背:“流氓!”

到底谁是流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