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是两人历劫前夕未能体会过的滋味。

封禹喉咙发干,暗自后悔没能从他手里将那酒壶给抢下来。

醉酒后得祁司钰当真不是他能抵抗住的,本意是灌醉后吐真言,好验证些事情。

事情没得到验证,人先被撩得要疯了。

祁司钰说完见封禹一动不动,急不可耐地凑近,张口含住封禹的唇,舔舐啃咬。

封禹‘嘶’了声,小酒鬼没轻没重,咬了他一口。

偏偏罪魁祸首见他这样,眯起眼眸笑得欢快,分明是故意的。

封禹无可奈何,揽着人躺上床,也不管这是几月天,将厚重床幔放下,遮盖住一床春光。

画面是遮住了,声音却随着夜风轻轻飘落,轻到微不可闻。

“唔,封禹。”

封禹不理他。

祁司钰难受又软着声音更依赖的撒着娇:“你理理我嘛,我好难受,封禹,他们说你们龙族有两根,是真的吗?”

封禹还是不理他。

祁司钰委屈了:“你不理我,我就要自己来看了。”

封禹再也忍无可忍地出声:“别闹,睡觉了。”

“我不,你让我——”剩下的声音戛然而止。

床幔被风吹动几许,依稀听见从唇齿相触发出的细密摩擦声,伴随着祁司钰受不住的哼唧宛如猫叫声,夜渐渐划过,天际的白随着黎明到来而亮起。

第二日,祁司钰没能起得来。

倒不是没睡好的缘故,单纯是封禹给他喝的那酒后劲过大。

封禹看着床上睡的甘甜不省人事的祁司钰,轻轻叹了口气,这口气说不好是庆幸还是惋惜,总之有些放松的味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