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记得走,又被天帝叫做,他按住急躁,回身行礼:“父君。”

“你这几日心不在焉,是担心司钰?”天帝问。

封禹心里一紧,脸上装作漠不关心:“他太能闹。”

天帝仿佛也就随口一问,听过便是,反而关心起另件事来:“你将乐卿囚禁在书房里,是他做错了什么?”

封禹心神俱震,他如何知晓的?

“将人放了。”天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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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三二章

封禹本意不想问为何要放人。

可天帝一错不错地看着他,眼底深藏的东西让他不由自主地问:“父君,为何?”

天帝好似就在等着他问:“他没做错什么。”

“那父君呢?”封禹话接话似的跟着问。

天帝目光凝聚起来:“什么?”

封禹喉咙里的话音到嘴边清晰起来,素来对天帝的敬重随着追寻梵音死亡真相的那些日子消散了。

“那么,您有错吗?在梵音为救儿臣魂飞魄散的这件事上。”

天帝脸部肌肉猛地抖了抖,看向封禹的眼神不对劲起来。

祁司钰坐在精心布置的二楼花房里,看着狐妖提着个巴掌大的小水壶,挨个给花浇水。

他面前摆着好几盘甜点,还有一壶清香四溢的碧螺春,闻着这味道,是刚上的新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