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女子,人人都以为会是关外野人,但却没想到她虽然没读过多少书本,却十分谦和有礼。
林沅沅道:“家母是扬州人,大约是自小受她影响深远。”
说着,她抬头四下看了看,见周围没人,才压低声音道:“今日沈秀和柳如烟只怕还会找你麻烦,千万小心,今日尽量不要落单。”
宋玉璃眨眨眼,心中了然:“多谢。”
沈秀和柳如烟想对付她,倒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过去还顾忌宋家的势力,如今愈发肆无忌惮。
宋玉璃心知肚明。
上辈子,二人便在宴席中间,合伙将她诓骗出来,糊了她一身泥巴,叫她在魏思源面前出了丑。
这件小插曲于上辈子的宋玉璃来说,实在无关紧要,毕竟那时候,她满心焦虑,想的都是宋子元在狱中如何,那些小女儿的恶作剧根本不被她放在心上。
只是如今回过味来,宋玉璃亦是想到,这大约也是闻幼薇指使的小把戏吧,为的是让魏思源对她彻底失去兴趣。
闻家今日大宴,男宾四桌,女宾四桌,排在最末的自然是小辈们。
七八个闺秀坐在一起,吃过了饭,便有人提议去玩投壶,还得有些输赢赌注。
沈秀笑道:“不如谁若输了,便必须按照赢的人的吩咐做一件事如何?”
众女都说可以。
大家都是自小玩到大的,谁投壶厉害些,众人都是心知肚明。
这个游戏,沈秀第一,宋玉璃最差。
没一会儿,便有闻家的侍女端上了花瓶和羽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