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着吻着,严杨就发现韩聿今天反应格外强烈。
他微微退开一点,压着嗓子问他,“韩韩哥,怎么回事?”
韩聿没有说因为站在爱人的房间,所以情不自禁想象他在这里长大的画面,他只是又捏住严杨的下巴吻了过去。
两个成年男人,单身久了,只是一个激烈一点的吻就能勾起欲望,两人吻着吻着,就跌在了床上。
严杨笑着按住韩聿往他衣服里钻的手,“你公公婆婆可还在楼下。”
韩聿没有纠正他乱七八糟的称呼,又按着他吻了一会儿才放开他。
严杨仰躺在床上,手习惯性地往枕头底下伸,却摸到了一张纸条,他疑惑着拿出来,没等展开,就知道是那张没有矿泉水的饭店小票。
韩聿将纸条接过来看了看,问,“什么?”
他显然已经不记得这是什么了,他学生时代,给严杨买过无数次冰水,因此这对他而言只是一张饭店小票。
严杨又拿过那张小票,神秘地说,“这是爱情的起点。”
没等韩聿再追问,严杨就将小票折起来放回到了枕头下,他下床走到衣柜前,回着头跟韩聿说,“给你看点东西。”
韩聿也坐起来,乖乖地看着他。
严杨从衣柜深处拿出那只四脚掉漆的小猪存钱罐时,韩聿的眼睛一下酸了,不过等严杨转过身,他又装作无意问,“你还留着?”
严杨拿着那只小猪存钱罐走过来,盘腿坐在地上,“定情信物,能不留着吗。”
韩聿也跟着他坐到地上,“也许当时你生我气,就扔了呢。”
“你傻还是我傻?”严杨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他打开存钱罐底部的封口,问韩聿,“要不要再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