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重真的心内尴尬至极,毕竟小伍那妮子的第一次其实是交给了自己,便连她那即将成为信王妃的女儿,也……
就是不知,那丫头是怎么过了那些老宫女挑剔之辣眼的,难不成老子这辈子的第一次,真的这般不济,还是那迷魂香的副作用实在太大?
居然……居然连夜御两个都做不到了?真的连那丫头的膜都没捅破?
苍天啊!老子的上辈子,可是可以连御七个的啊!还是轻熟的那种!
电光火石之间念及这些,黄重真既觉遗憾,又觉庆幸。
总之没有破坏别人的幸福,自己又捡了个便宜,就别卖乖了吧。
对了,这老头还说自己与这大明时空里的一人极为相像?
那么对方会是谁呢?是这闹市里的泼皮,还是他老家的瓜怂?
莫非……是自己这个怪名字终于找到了出处?
尽管黄重真向来喜欢大胆假设,却也吓了一跳,禁不住像二狗一样龇了龇牙。
却不想,将还未经由大明朝堂之气滋润颐养的周奎小老头,吓得往后退了三步,便连忙拱手回礼道:“举手之劳,吾等关宁少年自当为之,老丈不必多礼。”
周奎拈着颌下一缕青白的胡须,故作深沉地笑了笑。
接下来的一些时日,他几乎每天都来,却也不进店,只是问掌柜要一壶免费的酒,一盘免费的肉,仍守着他那快要散架的摊儿。
重真若不出现,他就可着劲儿替别人算卦策字,收敛钱财,生意出奇的好。
但黄重真若是与其他关宁少年一同出现了,却无论是进还是出,也不打招呼,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看。
除了那个国字脸型的少年之外,他还着重关注了吴三桂、周吉、张盘这三人。
对于这种垄断行为,其他摊位的老头即便是内心鄙夷憎恨,却也不得不面上恭维,另谋他处。
没办法,谁叫人家技高一筹,自打女儿出生的那一天起,便算准了她会成长为一只雏凤呢,却又深知他那半瓶水的才华,并不足以教授。
于是乎,即便是一贫如洗,宁可自己饿肚子,也要在旁人的冷嘲热讽之中延请西席,终将之教导成为精通书画,熟悉女红,贤淑温婉的一代才女。
并于一日心有所感,历经艰辛携女搬迁至京师的前门大街,继续行医测字,静候机缘。
这番说辞别说是普通百姓,便连那些苦读圣贤书的士子,都被忽悠得深信不疑,并对细看之下还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周奎,五体投地。
黄重真从掌柜口中了解了这些经过之后,便也确信这家伙留在青史之上的淡淡一笔——贪财,确实是没有被篡改,也没有夸大其词。
除了走进走出点头示意之外,你做你的生意,我做我的事情,再未与之有所交集。毕竟男子汉大丈夫,惦记一介老头,何如惦记人家温婉贤淑的女儿呢?
但,或是因为身份的骤然提升而变得尊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