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你……”
二狗子将对于称呼的满腔愤恨,全都融入在杀敌之中,两柄短刀在他手中就像菜刀一样,专挑落单的杀,因为中间要留给关宁铁骑和豪侠编队,用来凿穿。
“老子乃是来自大明辽东的草衣卫士,专杀尔等祸国之徒!”
“我们揭竿而起,哪里祸国了?”
“纵不祸国,也曾乱杀无辜!”
“胡说!哪有?”
“山间尚可勉强自足的百姓何辜?这遍地的饥民又是怎么回事?”
“那是因为朝廷昏庸,官员无道,我等聚众起事,就是为了替天行道……”
“宵小之徒,天道浩瀚,又岂是尔等所能理解的?纳命来吧!”
“狗子饶命啊……”
“噗嗤!”
一声脆响,人头落地。
附近几个好不容易提起血勇想要反击的,也被他犀利的军中杀敌刀法,以及传承自关宁军悍不畏死的战斗方法,给三两下就解决了。
一时之间,鲜血喷溅,头颅滚滚,将他衬得犹如一尊黑夜战神。
二狗子已不想跟这群无情起来很无情,无道起来很无道,怂起来又秒怂的所谓义军废话:“就你们这群鼠目寸光之徒,将这片土地打烂之后,真能在彻底推翻大明王朝的基础之上,烈火锻血,缔造出一个堪比汉唐的盛世来?我看难!”
二狗子默默地嘀咕着,犀利的眼光一瞟,居然再难看到落单的流寇,不禁极为后悔在这几个怂蛋的身上耗费了太多时间:“老子跟一群夯货废什么话呢?”
二狗子抓紧时间,连忙骑上王国忠的那头驴子,跟上了后缀的豪侠编队,至于关宁铁骑,那是拍马也难及的。
“老子什么时候也能加入其中啊!”他一边奋力追赶,一边憧憬着这份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