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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修为不高,只能躲在容徽的羽翼苟延残喘。

容徽拧眉,“尔等方才恨不得将我和三师兄剁成肉酱,恨得咬牙切齿,如今这幅做派,嗯?我欠你们的?”

容徽心中有气,她心知贪生怕死是人之常情,她理解。

但是当着她面切换阴阳两幅面孔之人,容徽实在不喜。

修道长生,与天争命,死在路上的先辈不知凡几。

唯唯诺诺胆小怕事,无一往无前的勇气,在求道路上难有未来。

“我等错了!”众修士异口同声道歉,“五长老宰相肚里能撑船,原谅我等无知愚民无心之举。

倘若你出了剑阵,我等数百修士在劫雷下焉能生存,定是谭博轩手下的炮灰!”

容徽深邃的双眸落在众位羞愧得脸红的修士脸上,伸手,“本座不是凡间宰相,也不允许有人在本座肚里撑船。

受我剑灵派庇佑之人要么归顺我剑灵派,日后为剑灵鞠躬尽瘁,要么付出高昂代价保住你们的小命。”

容徽不是博爱的璇玑,

也不是圣母。

容徽没有理由保护这些两面三刀之人。

众人面面相觑,在归顺剑灵派和付出代价间大多数选择付出代价。

出不起钱的只能卖命。

谭博轩渡劫需要很长的时间,容徽不紧不慢的收了一沓数额巨大的欠条和几十份卖身契揣进怀里。

“五长老!”剑阵外忙于逃命之人见容徽坐地起价,气喘吁吁道:“求五长老开剑阵,让我等进去避难。”

容徽开口就是高于剑阵内修士两倍的苛刻条款。

想保命就来。

不想就自寻生路,容徽没义务保护他们。

剑阵内的修士看着容徽角色容颜,额头冒起密密麻麻的冷汗,又有些幸灾乐祸。

王石黑,容徽比他更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