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珏巧言避开容徽设的语言圈套,“五长老救了我和师弟,在下万分感激,无以言表。”
容徽和代表剑灵派的容徽是两个不同概念。
冰珏发现和她说话必须谨慎,稍不注意就容易着了道。
容徽大方笑道:“都一样都一样。”
她就是要将私人恩怨和门派恩怨绑起来。
恩绑起来。
怨分开。
筹码底牌不嫌多。
“非也,这种事公私分明才不至于落人话柄。”
冰珏身为御兽宗长老,极力撇开关系,“我宗弟子在长老进梦幻都城之前签了白纸黑字的条约。”
容徽笑眯眯道:“签的是救你们的,不是解决白梦主的,卖命之事拒绝买一赠一。
我打开天窗说亮话。
六大宗门我剑灵派想要一席。
倘若御兽宗抬一手剑灵派感激不尽。
待我派掌门出关,我会为御兽宗斡旋,解决两派千年纷争。”
容徽静静等冰珏的回答。
“冰珏长老想想你们身上的诅咒。”容徽坦坦荡荡的威胁,“唯有我剑灵派可解。”
“事关重大,须得宗主首肯方可。”
冰珏没有被眼前的利益冲昏头脑,他很清醒。
不是容徽不可信。
而是他不会僭越,越俎代庖。
容徽越来越欣赏他了,“没问题,出了秘境再说,长老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有。”冰珏边走边说,“五长老懂得如何育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