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就算安道林是大剑师他也不敢对您出手啊,他在剑道城几百年对谁不是毕恭毕敬的,哪敢打您。”
话音未落。
容徽箭步冲到男人面前,拎起他衣襟,沙包大的拳头一拳又一拳打在他腹部。
“唔!”男人眼睛瞪大,瞳孔猛缩,放声惨叫“你这个贱奴竟敢打主子!”
容徽一拳将他门牙打飞,强健有力的手捏住他脱臼的下巴,冷声道,“不是你上赶着求本座打你吗?如你所愿!”
“嘭嘭嘭!”
围观众人见容徽当街暴打贵族吓得不敢吱声。
“安道林,你这个”
容徽铁拳落在他脸上,打得他一排牙齿和血喷出一丈远,“让你嘴贱!”
“贱!”
“嘭嘭嘭!”
贵族青年被揍得鼻青脸肿,上好的钢牙一颗不剩,鼻子都被容徽打歪了。
容徽铁拳蓄满力量正欲把他打得脑袋开出脑花。
贵族目眦尽裂,他惊恐的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大剑师大人大量饶了我把,我保证再也不折辱您了,放我一条生路,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要我养家,我不能死啊,我真的不能死。”
“放你?”容徽脚踩在他剧烈起伏的胸口上,似笑非笑“凭什么?有老婆孩子就有后了,还要什么自行车,去死!”
容徽最恨出口成脏的废物,好像长了一张嘴除了吃喝拉撒就是满嘴喷粪,嘴巴就是肛门。
抬脚,落下。
落地方向却超出预期。
容徽的脚落在男人脖子另一头,不论她怎么收都收不回。
贵族见容徽网开一面吓得屁滚尿流。
容徽看着‘自己’粗壮的大腿,默然。
身体的主人不想染血腥。
容徽犀利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寻白衣剑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