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月见容徽冷若冰霜的脸有些懵。
当日她陷害安道林之时,安道林反过来安慰她,劝说她从良。
怎的,今日像换了个人。
千月心里打鼓。
容徽单刀直入道:“我来找你是让你去官府还我清白。”
容徽顿了顿,冷漠道:“不是和你商量,是命令。”
“命令,你一个奴隶凭什么命令本姑娘!”千月见容徽来者不善卸下伪装,“叫你一声大剑师是对你的施舍,还真当自己多高尚?我是暗娼,可我是平民!光是这点我就比你高贵!”
千月绕容徽转了一圈,抓着绣帕的柔夷堵住鼻子,嫌弃的倒退几步,鄙夷道:“滚!本姑娘今天给你好脸色,你还得寸进尺了,再不走我叫人了,卑贱的奴隶,臭死了。”
为一个奴隶得罪整个剑道城的贵族?
那她还要不要活啦!
容徽如言往回走。
千月看她离去的背影忐忑不安的心放回肚子里。
容徽人高马大,又是剑道城第一高手,千月很怕容徽动真格,她这个小女子根本打不过这个莽夫。
容徽走到门边,千月见她抱着院子中三人合抱的巨木将门堵上,一股冷意袭来,她恐惧的大叫,“你干什么!”
容徽弯腰捡起园内用来捆柴火的绳子,又拿了拳头大的木棍走到千月面前,无情的将她绑在凳子上,将她的嘴堵上。
“干什么?按剑道城规矩杖三十。”容徽扬起木棍狠狠抽在千月的屁股上,“你作伪证,还我清白是你分内之事,向我道歉理所当然。”
千月疼得像案板上的鱼弹起来,又被容徽一闷棍打下去。
“呜呜呜……”
挠心挠肺的疼直达心底。
千月脸上浮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她死死的瞪容徽,恨意涌现。
容徽捏起她尖尖的下巴,面如寒霜,“以前是我善良,我没得选,现在是你没得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