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徽折身走到廉薪跟前。
远远地看去,廉薪和容徽差不多高。
走近了容徽才发现廉薪高她两个头。
“二师兄,怎么在最后?”
如果不是鬼使神差的往后看了一眼,容徽几乎感觉不到廉薪的存在。
廉薪身上的长老校服皱巴巴的,肋下残留殷红的血迹,他英俊的脸藏在略长的刘海下,遮住了眼角指甲盖大小的伤疤。
廉薪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恭喜五师妹重返巅峰。”
五师妹气质大变,人却和没变,总能发现他,关心他,找到到他。
“谢二师兄。”
容徽喜滋滋的手下礼物。
她对廉薪的记忆极好。
廉薪沉默寡言,有社交恐惧症,十分不喜热闹场合,人越多,他越不自在。
分身是很敏感的人,心思细腻,所以能感知廉薪对大众的不喜和不安,又担心廉薪不合群,因此异常关注他。
“你的令牌。”廉薪将法相令牌交还给容徽,“里面蕴含的度接近大能法相太危险,少用。”
容徽手一顿,脑子飞速运转,“所以法相令牌出现时,那冲金光是压制住法相令牌实力的剑阵?”
“不是压制,是掩藏。”廉薪不问容徽哪儿得到的法相令牌,也不问法相令牌那与容徽一模一样的大能是谁,低声解释道:“秘境中的阵法不是剑阵,是我最新研究出来的,能掩藏修为的阵法,阵法之内,所有修士的修为都被我控制,我是什么修为,阵法中的修士最高也不会超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