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有点沉默下来，却也不会尴尬。

裴景行将手心附在青紫处，轻轻揉捏起来。

林斐本来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被这么一刺激差点没跳起来，“你干什么？得不到就要毁掉是吗？”

“别动，”裴景行摁住林斐的腰，“把淤血揉开，可以好得快一点。”

“你这是拔苗助长！我宁愿等它慢慢好起来！”

“很疼吗？”

“你说呢？”

林斐这不知道一个摔破皮都能哭的人，有什么脸问他腿被掐青了是不是疼？

“我以为你不怕疼。所以你上次在酒店说的话，都是假的？你不想让我碰你。”

林斐：“……”

这就有点尴尬了。

裴景行收回手，“行，我懂了。”

“不是，你又懂什么了？别脑补那么多行吗？”

“好，我不脑补，那你跟我说，你上次为什么要说不怕疼？”

“那是、因为……”林斐脑子转得飞快，寻思怎么才能把这一波躲过去。

裴景行看着他，一点要给台阶的意思都没有，看来是非逼出一个答案不可了。

林斐的冷汗都要冒出来了，越是这个时候，他脑子越是乱得厉害，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借口。

就在这时，突兀的铃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视。

是裴景行的手机响了。

裴景行看了眼沾着药水的手，有些为难。

林斐心领神会，坐起来掏出裴景行的手机，按了接听后送到了他耳朵旁边，颇有点要将功赎过的意思。